才说要做的事,就是……”顾砚秋微赧,没把那件事说出口,唇瓣抿了抿,脱鞋半跪在床上,俯身道,“现在做吗?”
如果换一个人来说这句话,配上她现在的动作,多半就是大多数会理解的那个意思。但是顾砚秋说这些叫人暧昧的话时,眼眸好似深山里的寒潭,带着冷意,不是凌厉的冷酷,而是清澈的冷淡。
菱形的唇瓣色泽浅淡。
林阅微没有色yu熏心,也没有抖m的癖好,更没有闲心花费在私人感情上。
林阅微定定地看了她两秒,果决地按住顾砚秋的肩膀,拽下她,幽淡沉香气味前所未有的靠近,几乎迷了人的神智,脑海模模糊糊地掠过光影。
顾砚秋修长的脖颈向后仰起,优美如天鹅曲项,她手抓住了床单,咬着下唇发出轻微的抽气声。
林阅微心脏软软地塌陷下去,一丝看不见的电流从她的嘴唇和顾砚秋颈部肌肤接触的地方蔓延而下,心里滋生出漫长的情绪。
她手指紧紧地揪住对方肩膀,片刻松开,偏头轻轻地咳嗽起来。
顾砚秋拉好了自己的领口,顺势理了理头发,长长的黑发看似乖觉妥帖地垂落,其实微微地zhà着毛。她不甚自在地垂了下眼帘,眼角不知怎么烧出一点潮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