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贺飞泉比较顺耳,这儿又没别人。”
贺松君怒不可遏,手巴掌高高扬起来,顾飞泉浑不在意,自顾自喝着自己的酒,酒yè顺着他的喉咙一路渗进他的衬衣领口里,不一会儿便湿透了胸前布料。
贺松君那一巴掌落在了自己脸上,啪——响亮的一声。
“妈!”顾飞泉的酒全醒了,抢先拦下她接下来的动作,低喝道,“你干什么?”
贺松君双目含泪,自责道:“都是妈没用,没让你有一个好的出身,但是儿子,咱们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有了最好的机会,你不能放弃啊。”
“妈只有你一个儿子。”
“你爸那个人根本就不是能过一辈子的人,妈后半辈子除了指望你,还能指望谁啊?”
“飞泉。”贺松君抓着顾飞泉的胳膊,眼神炽热疯狂,写满了野心,“论学历论才智,你哪样比不上那个死了的女人的女儿,这个顾家本来就是你的,你把属于你的东西拿回来,有什么不对?”
“我知道了。”顾飞泉把飘窗上的啤酒都收拾了,洗手洗脸,换了件衬衣,一表人才。
贺松君端详着他,笑容洋溢,满意地说,“我儿子真帅。”
顾飞泉笑了笑,坐到房间里的小书桌前,打开了笔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