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而是先问道:“那么林小姐的意愿呢?”
林妈妈:“她已经同意了。”
顾砚秋眉眼垂下片刻,捻着佛珠的手指自始至终保持着同一个速率,稍后,她抬起头,说:“好,我答应。如果林小姐有额外的要求,随时加上,只要不太过分,我都可以答应。”
林妈妈:“具体的条例我们可以以后再谈。”
她将视线落在了年轻女人的珠串上,目光里流露出怀念的神色,轻轻地伸了手,又意识到这样似乎有些失礼,收了回来,用征询的语气小心翼翼地问道:“这串佛珠,可以给我看看吗?”
顾砚秋面露犹豫。
林妈妈:“没事儿,我不是非要看的。”
顾砚秋却在此时,将几乎从不离手的佛珠串递了过去:“没关系,阿姨要看便看吧。”
林妈妈手指细心抚着珠粒上只有摸上去才能清晰感觉到的经文,指尖微微地颤动着,她眼睛里飞快地涌起了一层薄薄的泪雾,低声说:“这是……”
“是我母亲的遗物。”顾砚秋说,“若我母亲泉下有知,知道还有人记挂着她,一定会开心的。”
商人最是能看人下碟,顾砚秋回国以来,就只有林妈妈一个人联系过她,表示过哀痛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