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瞎说。”
肖系长人狡猾得很,说:“我怎么看着像是可乐?他不会用五月的可乐代替吧。”伸头闻了一下 ,向吕课长报告说,“总会手里的是黄酒,没错。”
泽居晋被一群上海地头蛇围住,无可推脱,心一横,一闭眼,一杯掺着五月口水的黄酒都倒入口中。
“好!”吕课长哄然叫好,“咱们财务课都是好汉!黄的喝完了,再来红的!”
泽居晋酒喝完,强忍住不适感,转头不悦地瞪五月一眼。五月又是无奈,又是委屈,在心里为自己辩解:你一个人有那么多酒杯,都放到我面前,和我的混到一起去了,所以我才会看错啊!唉,算了,看来还是先去找工作吧。行李就先放到七月那里去,和她挤几天应该可以的。
吕课长连续灌了泽居晋几杯酒,心情大好,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来和他进行中日jiāo流:“总会,我们前段时间给您招翻译员,挑来挑去,几乎花了眼,经过艰难的抉择,最终才挑到这个钟五月。话说,您还满意吧?她日语很好,人也可爱。”
泽居晋扭头看她一眼,一笑,并不说话。吕课长催促五月:“你把我的话翻译给总会听呀。”
五月几乎要羞愧死,苦笑说:“课长呀,你这话让我怎么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