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两颊酒窝也消失了, 光线yin影落在睫毛眼窝,不知是否秦川错觉, 向来乐观的人似多了几分忧郁。
“你没事吧?”
薄禾摇摇头:“多谢, 你回去吧。”
秦川察言观色, 试探道:“你心情不好?”
薄禾不作声。
秦川用手指推推她的肩膀:“说话。”
薄禾喃喃道:“我好像喝醉了。”
她仰起头看秦川, 但又不是在看秦川,眼神朦朦胧胧,灵魂已经飘远,明澈无邪。
秦川发现自己的心像被一只柔软的手包住,轻轻揉了一下,酸胀麻yǎng,滋味俱全。
“不是好像,你的确喝醉了。”
秦川伸手抹去她眼角的闪光。
起初以为是错觉,到手湿热,才发现对方真哭了。
“为什么哭?能跟我说说吗,你别总把什么事都放在心里,压力是需要适当发泄的。”
他没注意到,自己的声音比往常还要柔软个三四分。
“那你平时是怎么发泄的?”
薄禾歪头看他。
秦川也不知道对方现在的状态到底能听进去几分,但还是挺认真地回想起来。
“运动吧,流汗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