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见识短!愚蠢!”他摇摇晃晃拎着个酒瓶子就往嘴里倒,“神经病啊,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
“我憋着大半个月都没去见她,我!俞郅琰!为了她,我跟个娘pào似的天天拎着根儿破铅笔描啊描,还特意找了老师傅手把手亲自去做戒指,还不就是图她开心点儿?”
“我有病吧?”
这几句话翻来覆去嘀咕半天了,叶南生挖了挖耳朵,懒得跟醉鬼计较,侧身摸到手机,这才看到禾晴中午发给他的消息,下一秒,变了脸色。
“琰哥琰哥!”叶南生胡乱掀掉他手里的酒瓶子,“辜娓要走了!”
“走?”俞郅琰脑子有点不清醒,半天才反应过来,皱着眉抬手就是一巴掌,“走你大爷!狗南生你会不会说话?!”
叶南生被拍蒙了,然后才明白他的意思:“不是那个走,我说的是她要去国外了,今晚十一点五十的飞机,这已经是禾晴给你争取的最晚时间了!”
“哎,琰哥你还愣着干什么走啊!”
俞郅琰愣了下,然后甩掉他的手,好像也清醒了几分,咬着牙闷头死死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爱走走吧,老子不去!我今后再跟那个疯女人说话我就是狗!”
嘿?
叶南生吞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