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直视靖光帝,眼里仿佛要冒出火来,言辞锋利道:“儿臣活了二十几年,还是头一回听见有人会蛊,母妃被蛊害死,偏偏就有了一个会用蛊的人,如此明显的事情,为何不再继续查下去?!”
“如此明显的事情,你就看不出来?”靖光帝的语气颇有几分匪夷所思,回视他:“你的意思,是要查晋王妃?你怀疑她与你母妃之事有关?”
赵振垂头道:“是。”
靖光帝撑着桌案,道:“凡事都要讲一个真凭实据,便是朕贵为九五,也不能空口白牙给一个人定罪,你哪里来的胆子?竟敢这如此诳语?”
赵振的眼神顿时一变,下颔绷紧了,他的喉结微动,咬牙道:“那也要查!若是查到最后真的与其无关,儿臣才信!”
靖光帝猛地一拍桌案,怒色顿显:“放屁!”
他指着赵振恨铁不成钢地骂道:“你母妃之事,朕亦是心痛,可这不是你以莫须有之罪去怀疑一个人的理由!你宁愿听信那些不着调的风声风语,也不肯信寿王和大理寺的话?你这么铁口神断,要大理寺和刑部做什么?不如让你一个人兼了便算!”
赵振梗着脖子,仿佛一头死犟的驴一般,顶着靖光帝的话道:“儿臣只是实话实说,再者,他们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