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了。”
    太后回过头来,望着他,道:“皇上,该当断则断才是,顾此失彼,恐日后会有大患。”
    靖光帝沉声道:“朕明白,多谢太后提点。”
    从慈宁宫出来之后,靖光帝一路上没有作声,他的心情明显看起来不佳,刘春满打着灯笼,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走到半道上,靖光帝忽然停住了脚步。
    刘春满不敢催促,只是疑惑道:“皇上?”
    靖光帝没答话,片刻之后,才道:“朕也不想如此的。”
    刘春满屏住呼吸,听他继续慢慢地道:“然方才听太后一番话,朕忽觉自己是错了的,朕幼时在太后膝下养了三年,六岁那年被立为储君,入主东宫,太后那时便与朕说过,朕是储君,地位自然与寻常皇子不同,恐会招来小人之事,但只要有父皇在,日后必不会出萧墙之祸,后来果真如太后所说,朕安安稳稳地做了二十几年的储君,直到顺利登基。”
    “如今细细想来,其中必然是有父皇与太后的无数心思,只是朕当时没有深想,而致使出现了现在的局面。”
    “很多过错的根源,都是在于朕。”
    刘春满听完这一番话,默然许久,小声劝解道:“人心原本复杂无比,不可测算,怎会全是皇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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