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羡慢慢地咬住牙关,问道:“那你为何还要听信那些话?”
    姒幽没有回答,只是这么看着他,眸子是一如既往的幽黑,通透明澈,赵羡突然就看懂了她眼底的意思,纵容而无奈。
    她喝了半年的yào,不过是为了让他安心罢了。
    赵羡心底的那些隐约怒意,就仿佛被风一吹,骤然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