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成为太子的那个人最着急了,迟,则意味着有变故。
    赵振迟疑片刻,淑妃便知道他回过味来了,又道:“因着皇上明令不许再提立储之事,朝臣不敢上奏,这时候,有关于晋王不好的风声传了出来,于谁最有利?”
    这还用得着说?
    赵振皱起眉头,道:“可二皇兄也不是那么傻的人,我前脚才跟他说过,他后脚就把我给卖了?就不怕我去找他对质么?”
    “你啊你,”淑妃恨铁不成钢地道:“你找他对质又有什么用?难道还能去向皇上澄清不成?你是不是曾经妄言过这些话?”
    “我——”赵振登时哑然。
    淑妃看他那张口结舌的模样,登时叹了一口气,按着眉心,愁绪万千,儿子不成器,日后可如何是好?
    赵瑢野心勃勃,也不知他究竟筹划了多久了,那腿……当真是这一次被医好的么?
    淑妃光是想想,便觉得毛骨悚然,眼前如有重重迷障,叫她无法看清。
    赵瑢心机之深沉,她早有领教,赵振自幼与他一同长大,两人之间的情谊也是非比寻常,这次的流言若不是赵瑢透露出去的倒还好,但若真的是他呢?
    想到这里,淑妃登时一个激灵,她猛地站起身来,捏紧手中的丝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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