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神来,却是姒幽的手指,她眸色沉静,语气认真地道:“既然如此,我帮你杀了他?”
在姒幽看来,有人要杀自己的丈夫,那作为妻子的她,是断然不可坐视不管的,在她单纯的思维中,仇恨只分为两种,一种是能当场报了,另一种则是不能。
赵羡不由笑了,他抚了抚姒幽的发丝,道:“不行,现在还不能杀他。”
姒幽不解:“他很厉害?”
“他的身份很厉害,”赵羡解释给她听:“太子是父皇亲自立下的储君,未来的一国之主,若是贸贸然杀了,便会引起轩然大波,到时候彻查下来,恐怕会牵连己身,更何况,阿幽,我不愿让你涉险。”
姒幽似懂非懂,又道:“既然不能杀,那要告诉你的父皇吗?”
赵羡摇了摇头,道:“仅仅凭一枚印章,还远远不够,退一万步说,就算父皇信我了,又如何能够让大臣信我,让天下人信我?就如蛇打七寸,若不能一举将他击中,便不可轻易动手,否则只会反噬。”
闻言,姒幽不由蹙起眉来:“那又该如何?要放过他?”
赵羡略微凑近了些,低声道:“怎么可能?仅凭我一人之力无法扳倒他,若是还有别人呢?”
“当初为了得到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