涔,内衫都湿透了。
    赵羡拿着那信进了房间,姒幽正坐在妆台前,任由寒璧替她挽发,赵羡拖过一张椅子来,挨着她坐下,将信拿给她看,道:“阿幽,有人送了信来。”
    “信?”姒幽略略侧头,扫了一眼,道:“上面说了什么?”
    “我看看,”赵羡便将封口拆开,里面是一张信笺,旁的再没有了,那信笺上只写了寥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