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现在的赵羡来说,能联系上这位神医已是万分庆幸了。
赵瑢觑着他的心情不错的时候,便挑挑拣拣地把赵振的意思说了,他是个心思很细的人,倒是没有把话说得那般直白,只说赵振看上了他府里的一名女子,托他来问问赵羡肯不肯割爱。
赵瑢说完,又补充了一句道,若是不肯,也还就罢了,四弟只当没听到过今日这番话,他也只当没说过。
天知道赵羡听到这些话时,花费了多大的力气才让自己冷静下来,竭力压制住怒意,但是眼底的yin沉之色还是叫赵瑢察觉到了。
赵瑢叹了一口气,心知今日不该帮赵振问这话,事到如今,只好补救道:“三弟向来这般,做什么事都是一时兴起,当不得真,也并非有意为之,你若是不高兴,就当我从未提起此事,回头我便告诫他,叫他不要再如此了。”
赵羡薄唇紧紧抿着,冷声道:“那就劳烦二皇兄向他说清楚了,叫他不要再打我的人的主意,否则,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他说完,转身便走,没几步,在门口停了下来,背对着赵瑢,道:“二皇兄,三皇兄这意思,不是要我割爱,而是要剜我的心。”
这话一扔下,赵羡便大步流星地踏出了书斋,头也不回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