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有些茫然,两眼望着房梁,很明显是在走神。
这可真是难得,赵瑢望了他一眼,笑着调侃道:“你今日怎么了?突然转了xing子,跑来我这里发起呆了?”
赵振古怪地瞥了他一眼,yu言又止,这种神态竟然是出现在他的脸上,可让赵瑢惊了一下,手中的棋子顿住,他迟疑片刻,道:“听说今日下了朝,父皇将你叫去了御书房,可是又有御史上书弹劾你了?”
闻言,赵振仔细回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表情浑不在意:“哦,又是御史台那些老家伙,成日里闲得发慌,我昨日无令调走东城兵马司的巡城兵士,被他们参了一本,父皇叫我去问话。”
赵瑢斟酌着词句,尽量安抚他道:“昨日之事,实乃情有可原,若非你及时调来兵士,疏散百姓,恐怕后面还不知会酿成什么大祸,父皇向来通情达理,想来那些责备你的话,都只是嘴上说说而已,你不要往心里去了。”
“没往心里去,”赵振漫不经心地道:“他若几日不训我一回,我反倒还觉得不自在,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就这两日了。”
赵瑢竟无言以对,顿了半晌,才道:“那你今日这是怎么了?把我府里的丫鬟下人们都给吓到了。”
赵振一抬眼,果然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