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也是不好受的。
所以回来途中都很沉默,拉着祝央的手,倒真像个小孩儿似的。
进了屋,祝央随便给伴娘指了个房间:“你今晚睡这儿吧。”
伴娘这会儿却安静得出奇,闻言抬头看向祝央,声音显得有些轻飘:“不用了,我就在这儿坐会儿吧。”
祝央点点头,也不劝她,手里多了几样食物和饮水放在桌上:“饿了就吃点吧,我们上楼睡觉了。”
刚转身,就听身后的伴娘道:“我一直希望有人在那时候能踹开那扇门,救我出去。”
“谢谢你!”
祝央没回头,耸了耸肩:“说什么都晚了,我干的,只是让我自己以后想起来心里不膈应而已。”
实际上并没有拯救到谁。
身后传来伴娘的笑声,很轻:“但你却做了满嘴冠冕堂皇无愧无心的人没做的事。”
然后伴娘也不再说话,端坐在堂屋的椅子上宛如雕塑一般。
上了楼,回到自己房间,才发现谢奕亦步亦趋的跟着她。
祝央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喂!回神。”
谢奕如梦初醒帮道:“嗯?到家了?”
祝央皱眉:“合着你一直神游呢?”
晚宴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