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祝央道:“嗯!对,姑且先办正事吧。”
他看了眼二楼的人,见他们果然和电话里沟通一样,每人身边都亦步亦趋的跟着一个佣人。
说是伺候,实则监视。
想着心上人一个多月来的经历,便冷冷的看着祝千和祝央——
“我居然不知道,在法律完善的今天,居然还有人能够擅自限制这么多人的人身自由,可见有几把qiāng便真当自己是说一不二的军阀了呢。”
这话说得就跟个傻子似的,亏他自个儿还是特权阶级。
于是祝央和祝千也毫不客气的笑了:“这话你要不要回自己家书房对着伊顿家的家规说?”
这个家族家风保守,非常注重名誉,也不远,就二十年前的事,当事人还是眼前这个伊顿公爵的姑姑。
那是个omega,因为违抗婚约意图和情人私奔,被老公爵亲自抓回来家法处死。
据说那刑法是伊顿家古来有之,很是痛苦残忍。
按照他的说法,你个家族成员犯了事能私自处死的货,就别在这儿谈什么法律人权了吧。
伊顿公爵被怼回来,满脸通红。
祝千却懒得和他一来一往:“哦对了,刚刚你说是受到她的求助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