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差也劫持过飞机,而且小孩儿一哭就会不耐烦一qiāng子崩了那种。”
“我倒是觉得像干走私的,路子野,办事麻利。”
祝央:“……”
结果最后忏悔就从炫耀jiāo流变成了傻屌猜测。
一个个还分析得头头是道,有理有据的,弄得祝央都不禁猜测她这次的身份是不是哥lun比亚的某个女du枭。
最后穷凶极恶的祝央从jiāo流室里面出来,留那群家伙对自己来路争议大打出手。
结果出门就看到有个穿着囚服的犯人倚在墙边,想来是等候多时了。
祝央笑了笑:“我以为你们会更有耐心的观望一阵呢。”
对方抬头:“不用了,你已经展示了足够咱们下注的牌面。”
这是一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女孩儿,一头冷酷的短发,鬓角和脑后剃得短短的,眉毛上穿了一个环,黑发黑眼,但是五官深邃,明显不是亚裔,但却说着一口流利的中文。
她脖子上也戴着项圈,显示了能力者的身份,并且由她出现在这里,显然在监狱中能力者群体里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对方也不含糊,直接对祝央道:“你们来救人,我们可以提供帮助,但前提是让我们搭一阵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