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她这会儿对徐骁全身上下的味道嫌弃至极,说难听点就跟刚从粪坑里捞出来似的。
于是忙对徐骁道:“别靠过来,你臭。”
徐骁:“姐们儿你说我之前要不要先闻闻你自己?”
祝央下意识的闻了闻:“呕~”
回到营地祝央便带着小黄鸡跑河边一阵猛搓,手臂大的皂荚用了好几个,她连带小黄鸡被搓了好几遍。
今天穿那身衣服也干脆不要了,要不是鸡仔毛不能剃,她都想把自家娃的毛剃了重新长过。
洗完颇有yin影的时不时闻闻自己,老抓着徐骁闻:“你说我是不是还有味儿?”
徐骁和醒过来吐了一遍的小世子也在河里拼命搓,这会儿小世子帮他搓背,闻言咧嘴一笑:“要不你把身上的皮剥一层让它重新长?反正有恢复yào水。”
祝央没说啥,小世子倒是先道:“要不疼的我真想剥层皮扔了。”
徐骁反手抓过他的脑袋往水里按:“小兄弟你这么娇气不行啊。”
一大男人跟人家还没成年,放现实中最多还在上高一的小男孩儿扭打半天才起来。
这会儿已经是晚上了,三人围火堆边烤衣服,今晚吃得随便,直接烤了点鱼虾蘸调料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