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着电话。汽车开上颠簸的老旧公路,路旁连灯柱也没有,视野里俱是漆黑。余光里,群山与两旁行道树的虚影不断后退。
楚喻的后颈被陆时的手牢牢压着,半分也不容挣扎。
“陆——”
他着急地想喊陆时的名字, 却只发出了仓促的半个音节。
陆时在亲吻他的脖子。
羽绒服的衣领被拉开,陆时的呼吸喘促烫人。说是亲吻, 却更像是吮咬, 痛意漫开, 引出接连的战栗。
手撑着粗糙的椅背, 楚喻有种自己下一秒,就会被陆时咬破血管的错觉。本能地挣扎了几下,陆时的力气却极大,手像铁箍一样,纹丝不动。
楚喻放弃了,他努力放松下来,伏在陆时怀里。
一边闻着陆时身上的气味,一边在胡乱想,等明天,自己脖子上会不会出现好大一个吻痕?他要是说那是被蚊子咬的,会有人信吗?
不对,冬天没蚊子!
陆时似乎是被他的顺服安抚,唇齿的力道越来越小,直到最后,他将自己的脸埋在楚喻的颈侧,没有再动。
楚喻任他抱着,只是单纯的希望他能好受一点。
在邻市酒店住了一晚,第二天上午,等楚喻睡醒了,两个人才回了青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