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让人一眼就能注意到。至于眉目间的戾气,比现在重多了。
明明不大的年纪,却聪明得厉害,赛车这种外行人伸不进手的事情,陆时没几天,就摸清了其中章程,后面还亲自分析赛道风向,硬是靠这一手技术,让队里连拿两次第一。
他有意把人留下,陆时却不干了,要自己上赛道。
他也想看看,就答应了,给了车。
结果也证明,这人对自己的判断极为精准,做不到的事情,不会去做。决定做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最好。
一个月连争了三次第一,奖金尽数到手。
他担心别的车队抢先把人挖走,先一步把合同章程拟好,放到了陆时面前。
哪儿知道,陆时看也没看,两指推开合同,拒绝了。
问他是不是有了下家。
陆时摇头,“九月一号开学,我要去学校上课了。”
烈哥现在都还记得,那一刻满心的“我草他隔壁大爷”还骂不出来的感觉。
“谢谢你给面子,来帮这个忙,奖金你烈哥我一分不拿,刚刚已经全给你打账上了。”烈哥晃晃酒瓶,“地方你都熟,我就不假装客气地招待了,你们玩儿开心。”
等人走了,楚喻小声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