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有人敢跟陆时动手了。
众人达成共识——打不过,惹不起,这他妈哪儿是羊,明明是匹野狼!
曾经有个胆大心黑的,不信这个邪,见陆时年纪小长得好看,半夜去撬锁,当晚就被陆时摁楼道里把腿打残了。那人的痛嚎声,整条街都能听见。
陆时扔开白毛巾,从冰箱里拿了矿泉水出来,拧开喝了两口,“没出事,有人报警,大家一起进派出所了。”
魏光磊没想到还有这一出,“然后呢?”
“他们还在里面,我先出来吃饭了。”
魏光磊吁了口气,又奇怪,“这他妈谁报的警?”
青川路暗里的规矩,什么事儿拳头解决,报警的都是孬种。
陆时话里难得多了点儿笑,回答,“一个共青团员。”
“哈?”
天上乌云黑压压积了一片,平地起大风,陆时走到魏光磊家的汽修店门口,喊了声“石头”。
魏光磊从里间扯着嗓子,“洗澡!两分钟!”
陆时嫌闷,也没进去,就站在门口。
周边都是一二十年没换过招牌的老店,陆时漫不经心地看过去,视线突然定了一下。
对面的老杨牛肉馆门口,站了个人,背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