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也是一个学习的过程。
“你昨天干嘛了?”谢敏一走进病房,先看到周锦渊chā着兜在和曲观凤说些什么,首先就问了一句。
周锦渊一看她,身形好像都矮小了一点,“谢主任,我昨天是下班后去救场的,我师哥脑震dàng没法开光,我不得帮帮忙么。”
谢敏:“你还开光了?我问的是你整治社会小流氓的事。”
周锦渊:“……主任,你听我说。”
谢敏指指他,“你这是不打自招啊,回头我再跟你说。”
周锦渊:“……”
“这周恢复得怎么样了?”谢敏走到曲观凤的病床前,一边看病历,一边问,她基本是一周是来查一次。
“已经可以独立站起来了,下一阶段就试着拄拐行走。”周锦渊说着,还让曲观凤站起来给谢敏看看恢复情况。
曲观凤先半拖着两条腿到床沿放下,然后握着床边的扶手,慢慢、慢慢地站了起来。
周锦渊的判断偏差很小,继恢复痛感后,他果然恢复到了能够站立的地步,曾经那些人说,他能够达到的最好康复状况。
再下一步,就是行走了——
谢敏仔细查体,和周锦渊讨论,欣喜地道:“恢复进展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