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下一秒让他买符水了，感情他前同事们不是做微商了，而是加入了奇怪的民间教派？
“我这就是斑秃的意思！”周锦渊一把抓着他的手腕，让病人再次感慨，看起来白白嫩嫩力气怎么比牛还大。
“我们管斑秃叫鬼tiǎn头，鬼剃头，或者油风。”
周锦渊这么一解释，病人才稍微定了点心，原来是俗称啊。
周锦渊一诊脉，“给你开个外用yào。”
“不是喝那个什么无敌生发灵嘛？只要喝半个月没错吧？”病人还是有点防备，而且显然不了解无敌生发灵的详细来历。
“那个方子啊，也不是适用于每一个人的。你看你连眉毛都一起掉了，还有……”周锦渊往他身下看了一眼。
“……”五号瞬间尴尬地夹紧了大腿。
眉毛是掩饰不住，但他可没给医生看这里，居然连这都知道！
没、没错，他的斑秃不止是头上和脸上……
“脾肾两虚啊。所以你这用yào时间也要长一些，大约一个月吧。”周锦渊用人参叶和侧柏叶为主，开了yào方，教他如何制成，每天两次外擦。
被周锦渊指出来某个部位也斑秃了之后，五号病人就不敢再质疑了，闭嘴，jiāo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