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者的舌头提起来,他要刺舌头上的xué位。
墩子惊恐地看着周锦渊,看他拿棉球给自己舌头消du,都抖了一下。
舌头上扎针,哪能不畏缩啊。
但是周锦渊的动作很快,一只手固定住患者,另一只手在金津、玉yè两个xué位一刺,立刻流出血来,他自己则转身在办公室内寻摸起什么来。
墩子妻子一看血,就嘶了一声,但已经有人拿棉球去堵按xué位了。
“痛不痛?感觉怎么样?”墩子妻子忙问,她觉得丈夫表情不大对。
诊室内众人也都紧盯着墩子。
只见墩子眉头紧皱,喉头一直在滚动,很快一把推开给自己按压的实习生,哇一口吐了!
也正是这时候,周锦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转,一伸手,把找到的垃圾桶施施然递到墩子面前,恰好接住了他吐出来的那一大口发黑的浓痰。
“咳,咳!”墩子喉咙嘶哑地咳嗽两声,一张嘴,舌头动了动,试探着开口,“我,我好像……我好了!我能说话了!”
他的语气从犹豫低小变得惊喜高亢,后半句已是十分顺畅!
实习生们集体“哇”了一声,好快的疗效。
墩子夫fu更是惊喜,想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