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神经衰弱,唉,越失眠越心烦。”吴沉玉揉着额头道。
周锦渊已经切过脉了,再看吴沉玉以前医生开的方子和针灸时的取xué,一看就是悬壶已久的老中医开的,遣yào很是对症。
要让他本人来开方子,也不过如此。
这就奇怪了,周锦渊一开始在把脉时还觉得不难治,这方既无效,他细想一遍,觉得自己一定有失察的地方,继续问诊:“那你是因为什么事心情不好?”
“就是……还不是生意上那些事。”吴沉玉说道。
周锦渊刚要说话,吴沉玉的手机响了,她和周锦渊说了声抱歉,接通了电话,是下属打来请示的,她利落地吩咐了几句,然后苦笑道:“刚刚才说,都是生意上那些事,这就来了。真不好意思。”
“没事。”周锦渊才说了一句,吴沉玉的手机又响了,他直接一抬手,示意吴沉玉继续,反正他也没病人。
而且他观察吴沉玉的做派,总隐约觉得抓到了什么脉络。
吴沉玉不好意思地接起:“喂?老班长啊,好的好的,我记得啦,我们家老赵啊,哈哈哈,可能没时间……诶?不用了吧,咱们聚就行了,迁就他做什么……对对,呵呵,老赵就不去了,以后,以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