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枕。
但是苏梦枕生气的时候跟旁人都不一样,既不脸红,也不骂人,甚至连重话也不说,就那么冷冷淡淡的,不愠不火的,即便是唐悦想要道歉都无从开口,他永远是一副高贵优雅的模样,唐悦对着他,就这样连想好的话都说不出口。
小怜看到他们之间的情形
,便大概猜到了几分,原本笑呵呵的小脸也垮了下来,对唐悦的那种热情和照顾便一下子没有了,甚至说话的时候还有些恶xing恶相的,仿佛唐悦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
在苏宅里唯一可以说的上话的人也没用了,唐悦沉默了好几天,最后只是把自己的东西收拾了一下,决定离开。这里本来就不是她的家,但说要收拾,其实什么都是实名制的,她真的是一个一无所有的人。
东西都收拾好了,却想需不需要告别。
这一日,小怜监督着唐悦喝完yào,连话也不肯与她多说一句就离开了。唐悦目送着他走出门去,低声地叹了一口气。
天色慢慢暗下来,她也出了门,走到苏梦枕的房间门口,却不知自己要不要推门进去,廊下已燃起了灯笼,但同样的心情却越发的沉重,她的手抬起来,僵持在半空中,迟迟没有落下去。
门内的苏梦枕早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