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缠着我?”
轩辕迟迟抬起头来,吐气如兰,“这你就不要问了,我自然有我的道理。”
唐悦微闭上眼,她已明白自己说什么都是无用,这些人不是不讲道理,他们的权势就是道理,这道理岂不是天底下最蛮横的,也是最有用的。
苏梦枕早已料到会唐悦会来,只是没想到她会跟着轩辕迟迟一起来。
这位娇滴滴的拜月圣主,到底在耍什么心机,为何一而再地引唐悦出来。
待看清那张已焕发生机的面孔,苏梦枕心念一动,终究只是对着唐悦从从容容地一笑。
但凡成大事者,第一要诀便是忍。不论是对自己,对敌人,都一样残忍。
轩辕迟迟不动声色地在他和唐悦身上打了个转,暗地里有些佩服苏梦枕。
这个男人,她向来只以为他不过心机深沉了些,如今看来倒真是小瞧了他。
以他的才智武功和对权力的yu望,居然低眉顺眼给拜月教主当了二十年的孝子,而丝毫不露出半点野心,真可谓是个厉害的狠角色。
要权?如今你已一人之下,何必冒这么大的风险?
要教主之位?不,有名不如有实,大权在握何必在乎什么虚名。
轩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