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唐悦竭尽全力才能发出的声音,很快就被杀红眼睛的人们淹没。
明明满身是伤的站在里,却没有个人注意到。因为所有的地方都是喊杀声,所有的地方都是鲜血,却感觉四周,仿佛只有自己个人,静谧得可怕。
因为的耳朵已经完全听不见,巨大的耳鸣声让根本不知道自己发出的声音有多大,又有谁会注意到。只是遍遍地重复着,不要打,他们马上会燃火yào……要bàozhà……
可是没有个人理睬,里的每个人,仿佛都已疯狂。
里,只有杀,被杀,或者同归于尽。
终于有人发现唐悦,然而个发现的人,却只是个杀红眼睛的拜月教徒。
他的腰侧,有道长长的裂缝,鲜血顺着伤口流到大腿,膝盖,甚至地上,他却浑然不觉,血红着眼睛,向唐悦扑过来。
唐悦背对着他,毫无所觉,那柄长剑即将刺入唐悦的后背。
千钧发的时候,突然只手伸出来。
只手看起来很柔弱,柔弱得仿佛只适合握笔。可它的主人却用只温柔的手,做件极骇人的事。
只手伸出来,抓住长剑,两指拗,空气中只听见“叮”地声,长剑硬生生断成两截。
偷袭者的眼睛,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