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侧掠过,心里顿生一种怅然若失。
他在心里想了很久很久,简直疑心今天见到的这个唐悦,与昨天晚上的那一个,是否是同一个人。
为什么昨天还对他那样喜欢,今天却已经像是再普通不过的朋友一般,这么轻松地打招呼。
他不自觉地抿了下自己的嘴唇,有一种冲动想要追回去,向她问个清楚,昨天到底是什么意思,今天为什么又这样。
可是理智却提醒他,自己没有那样的资格。
直到他们走出很远去,唐悦还回头遥遥看着,一直看着。
直到什么都看不见为止,她才闭上眼睛,仿佛是看得太累了,需要休息一般。
然后她才接着往前走,却不是走向自己的居所,而是向赤霞山的深处走去。
从昨夜开始,她就知道自己的伤口已经裂开。
为了不让商容发觉,才装作睡着。
喝醉酒的人,有时候却比清醒的时候更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唐悦知道自己不过是借着喝醉酒的借口,成全曾经有过的一个妄想而已。
苏梦枕说过,她在半年之内都绝不可以碰酒。
当时她还想,自己从来不喝酒的,这种戒酒令对她而言毫无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