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唐悦,道:“你不说,谁也不会明白。”
听他这样说,唐悦的眼神却仍很茫然,唐漠似乎从中看出一点微薄的亮光,透明到几乎能照出自己的影子。
“我忍耐,是因为我知道没人会在乎,大哥,这种心情,你能了解吗?我不生病,是因为我不能生病,没有资格生病,你知道吗?你生病的时候,会有人照顾你。你不高兴的时候,会有人在意。我没有,大哥,我什么都没有,如果连这点自觉都没有,不是更加让别人讨厌吗?”唐悦苍白的脸上流露出一点克制得很好的悲伤。
唐漠冷笑起来,道:“别人不在意就算了,你要因为那些不在意你的人,而放弃自己的喜怒哀乐吗,你就这点出息?”
唐悦顿了顿,道:“大哥,我已习惯了这样的日子,我对别人不抱希望,自然就不会有失望,难道不对吗?”
“你对别人都不抱希望,那你对你娘呢?你敢说你没有希望吗,还是你就靠着那点微薄的希望继续留在这里?或者你要像个傻瓜一样,怎么踹都踹不出去?”
唐漠的话很刻薄,唐悦却没有什么反应,这五年来,唐漠所说的话,无一不刻薄,他就是这样的人,总是用冷漠的态度,来掩饰自己的关心。
唐家大哥,心底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