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容才起身告辞,别的也不提,只说想在周围四处看看,希望能找到一点商行舟的踪迹。唐漠莫测高深地笑了笑,也未加阻拦。
于是大厅中,就只剩下坐的四平八稳的苏梦枕一个客人。
“既然苏兄已经来了,就不要急着走,让唐家略尽地主之谊。”
“多谢唐兄美意,刚才我还在想,就算唐兄不留我,我也非得留下不可,还没有拜会唐堡主,就这么走了,岂不是大损失?”
唐漠看着苏梦枕,笑了。刚才苏梦枕看唐悦的目光,他以为那至多不过是大人观察小孩子的时候经常会显露出的兴味罢了,是以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家父现在想必在书房,相信他一定会很乐意接待你这位远方来的贵客。”
此刻唐悯果然如他所说,坐在书房里。
只是他并不是孤身一人,他的妻子,唐四夫人,也陪坐在他的身边。她微笑着,替丈夫斟了杯茶,道:“这些天真是忙坏了,好在,他们都要走了。”
唐悯淡淡地看着那杯水汽腾腾的紫砂茶杯,严肃的表情渐渐松弛下来,他看了一眼妻子,语气出乎意料的柔软:“雅如,这些日子,真是辛苦你了。”
温雅如不在意地笑笑,“能为你多分担些,我也是情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