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低下头,心虚道:“属下不敢。”
裘太妃站了起来,看着应天说道:“敢与不敢已然没有区别了。”
应天不解地看着裘太妃,这是什么意思?
结果就听裘太妃说:“卸剑,摘牌。”
牌,指的就是代表应天身份的令牌。
应天一脸惊愕:“太妃!”
裘太妃冷漠道:“打从今日起,你就不是王府的一等护卫了。我厉王府宁可留几个功夫差却死忠的人,也不会留一个功夫好却胳膊肘往外拐的。”
应天却还是辩解道:“太妃,我只是实话实说,并没有偏护柳姑娘的意思!”
有没有偏护,当她听不出来吗?
应天今日已经不是第一次驳她的意思了,还次次都是为了柳蓉衣。这样的一个护卫,绝对不能留。
要想厉王府里得到安宁,就不能养这种吃里扒外的东西。
裘太妃叫到:“无天!”
无天走上前,“太妃有何吩咐?”
裘太妃说道:“应天自己卸不了剑,你帮他。”
无天走到应天面前,面无表情地去取应天腰间的配剑和腰牌。
应天心底不甘,抓着自己的腰牌不愿意松手。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