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使君眉毛一挑,还得瑟上了。
没看出来燕小四原来还挺傲娇啊。
之后改道去并州的那两日,一路上倒是没有再发生什么事。
段飞廉虽然想要休息,但是又怕姜使君走了以后,自己更没有人诊治,只能拖着病体跟着他们一起改道前往并州。
一路上段飞廉除了每天三次地找人来叫姜使君去给他解蛊,大呼小叫地说自己快要死了以外,病情倒是和姜使君所说的一样,整体还算是平静。
前几次姜使君对于这种骚扰都忍了,但是当段飞廉再一次在深夜叫人来找姜使君的时候,姜使君炸毛了。
因为小知大叫着拦住段飞廉的人时,她正在擦身,不免被这突然来的惊扰吓了一跳。
姜使君把手里的布往盆里一摔,她觉得忍无可忍了。
小知在帐篷外和段飞廉的人吵了起来,“你们唐王的人,怎么不分时候的来找王妃啊!这都什么时辰了!”那小厮也许是随了段飞廉的性子,倨傲道:“厉王妃要是早早给唐王殿下解了蛊,唐王又何必受这种折腾,又哪里会天天来烦厉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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