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被蜇的满脸包的西兆使臣皱眉道:“那个厉王妃真是太胡来了,在韩皇后举办的宴会上,竟然也敢这样闹。”
他看了莲歌公主一样,“你进了厉王府以后,一定要多加小心那个女人,我看她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角色。是我们之前太看清她了!”
今天的事情,他们就算追究起来,也不能惩处姜使君。
他们算是吃了一个闷亏,只能打落牙齿活血吞。
此时白莲歌的脸上一点也不见方才在人前表现出来的单纯温柔。
她阴沉着一张脸说道:“皇伯父你放心吧,只要我进了厉王府,对付那个女人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只是我看今日的蜂群来的很奇怪,我怀疑姜使君是不是也懂蛊?”
西兆使臣道:“不可能,永靖帝登基以后,东周国里懂蛊的那些人都被处决了,留下的一些,也都是为韩丞相卖命的。姜使君不可能会懂蛊。她一定是在宴会上动了些小手脚,你不用想太多。”
西兆使臣思索了片刻,眼中露出算计的精光:“如今东周国里,已经没有什么厉害的懂蛊之人了,正是我们下手的好时机!只要你抓住了厉王的心,那东周国的一切,就尽在我们掌握之中了。”
白莲歌自信扶了扶头上的钗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