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老血憋在胸口里没吐出来。这点小钱……
她如果仇富,也一定是因为对方太富了,且还总是视金钱如粪土。
她怎么就忘了,燕凛是能面不改色的把一整个珍宝阁的首饰都买下来的男人。
祈叔缙又瞥了一脸阴郁的李氏一眼:“不过你的继母,一直想打这些东西的主意,你小心些。”
姜使君笑了笑:“她就是见不得别人好。倒是辛苦你走这一趟为我撑排面了。”
祈叔缙摆摆手,“不妨事。”
那一整街的东西,最后都搬进了姜使君的芙蓉院。
院里堆不下了,只能往院外堆,有些地方的礼箱堆得比院墙都高,于是芙蓉院一日之间,像是被礼箱淹没了……
祈叔缙走后,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
姜使君倒是没有什么婚前恐惧症,等到了燕凛迎亲的那一日,她甚至在燕凛派来的人捧着嫁衣来了都还没醒。
姜府虽然没有大肆操办,但是李氏怕别人说闲话,这一桩婚事又是皇上赐婚,所以还是勉强走了个场面。
倒是虫且,在经过那一日暴躁燕凛的在线diss以后,每日都像死了一样安静。
只要姜使君没有吩咐,她绝不接近姜使君三米以内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