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十分煎,取其七。熬好了就送上来,不用等。”
祈叔缙依照姜使君的要求去办事了。因为不放心,他还特意和小厮一起去煎药,在一旁看着,生怕出了什么差错。
于是房间里就尴尬的只剩下姜使君和燕凛两个人相互沉默着。
半晌,燕凛问道:“你这些蛊术,都是谁教的?”
姜使君知道,这件事情总有一天会有人来问的,所以她早就想好了说辞。
“从前守孝的时候,遇到一个游行的方士,是他教我的。”
燕凛眼中露出怀疑的目光,又问道:“那方士现在何处?”
姜使君狡黠一笑:“既然是方士,自然是不知道从何处来,也不知道往何处去了。”
这么一个来无影去无踪的人,就算燕凛想找也找不到。
燕凛知道她有心要瞒自己,也不再多问,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
片刻后,姜使君又问道:“祭天大典那一日,你为什么要我将懂蛊一事对外保密?”
她可不觉得燕凛是要垄断她这个优秀资源,那个时候她还没有给燕凛帮上什么大忙,充其量只是救了他的命的陌生人罢了。
“当今皇帝登基之时,所立王制之法便有诏令。”燕凛说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