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把晓暖告了,她现在在警局。我来看看费先生到底怎么样了?”
丁毅的话说完,费大太太开始挣扎,呜呜呜的想要说话。丁毅手没有放松,他又说:“费太太,您要是保证不会喊人,我就松手。”
费大太太重重的点头。
丁毅松了手,费大太太跌坐在沙发上,喘了几口粗气她低声说:“我不知道唐大夫被他们告了,我知道易凯现在这个样子不是唐大夫的错,是有人要易凯死,但是我无能为力,我被他们软禁了。”
丁毅呼了一口气,看来跟他猜想的差不多。
“费先生现在怎么样?”丁毅问。现在只要费易凯不死,问题就好解决,但是费易凯死了,就不好说了。到时候就是死无对证。
费大太太又低声哭了起来,“他....他一直没醒,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丁毅走到费易凯的床前,正要弯腰看他的情况,门被敲响,“大太太,我进来了。”
丁毅一听,连忙钻到了床底下,然后门就被打开了。
那人一进门,就打开了灯,瞬间房间里亮如白昼。他走到房间中央上下左右看了看,又走到窗子边把窗帘拉开。
“大太太,您在跟谁说话呢?”来人站在费大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