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四五岁了。”严家湾严大贵的病跟费易凯的病是差不多。
费易凯更加惊喜,费家三位太太更是高兴的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唐大夫,你说让我怎么配合吧,我肯定配合。”费易凯惊喜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唐晓暖能理解他的心情,五十多岁人,拥有庞大的家产,但却没有一个能够继承家产的子嗣,这应该是人生的一大悲哀吧。
“按时吃yào,按时来针灸,完全康复前不能行房。”唐晓暖又拿起笔在纸上写了起来,继续说:“我给你写下忌口的一些东西,平时吃东西要注意一些,还有平时不能劳累。”
“好。”
这时柳天一拿着yào过来了,唐晓暖又跟费易凯说:“明天上午来针灸,一周一次。”
费易凯:“好。”
丁毅见唐晓暖jiāo代完了,起身道:“费先生在那儿住?”
“定好了宾馆。”费易凯道。
他们一到京都就先定了宾馆,不过现在看来他们要在京都待一段时间了,宾馆显然住着就不合适了。
丁毅也想到了这一层,他道:“我有一个闲置的宅子,您要是愿意的话可以住进去。”
“那真是太感谢了,”费易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