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说后来发生了什么?别人说不了,你又不会受到天道压制。”
刘小北淡然道:“但你听了,就会受到压制。况且,我不是当年的我了。”
话锋一转,刘小北问了句:“带你来这里,是想问问你,照你这些年的追求,你想成为什么样的人?假若你是我,你如何看你?”
刘景浊顿时心中一惊,皱着眉摇头:“我没那么想过。”
刘小北点头道:“但你继续如此的话,会变成那样,你不知不觉把路走歪了。”
刘景浊沉声道:“晓得了。”
不是走到岔路的那个歪,而是一直以来太直,太直就是歪了。
青椋山那边,南宫妙妙果然是不太受待见,也就礼貌性地安排了个住处,山主没在,找他就得等等。
南宫妙妙只说没事,就住在了迟暮峰客邸之中。
等刘小北走后,刘景浊这才出来,坐在海棠树下,却没喝酒。
他将独木舟靠在树底下,一连想了许多事,杂乱无章,上一息在想离洲事,下一刻就在想着归墟事了。
天黑之后,他起身往后山去,半道上瞧见那个抱着白狐的小丫头。
小丫头咧嘴一笑,“山主好!”
刘景浊点了点头,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