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头问了句:“以一道分身去迎战登楼巅峰,这都能摧枯拉朽?你真正实力呢?”
刘景浊摇头道:“这就是最强了,我本体与两道分身皆同境,合在一起不会更强,分开也不会更弱。”
姜老头一边捏着泥塑,一边说道:“你这就已经是个巨大隐患。”
刘景浊笑了一声,摇头道:“也隐患不了多久了,会有一劳永逸的法子。对了,姜爷爷以前见过我?”
两人点了点头:“见过吧,不确定是不是你。即便到了如今也不确定,按现在的话说,那个时代有点儿扯,只有想不到的,没有不发生的。”
刘景浊哈哈大笑,继续埋头烧水。
鱼窍峡里,许经由倒在黄龙潭中,这次是真没留力,但真没打过。
刘景浊落在潭水一侧,这才发现,此地居然重修了栈道,潭水上方还有水榭倚着岩石修建,青石壁上有大片刻字。
刘景浊一步迈出落在水榭之中,许经由的微弱声音也传来了。
“数千年前虞上卿一任太守,开漕运退边祸,这都没立碑,没想到给琉璃州刺史留了石刻。”
说话间,有人背着竹篓,牵着孩子走来,看样子是山那边到这边走亲戚的。
水榭中的刘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