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儿看向屋子外面,飞雪连天,这才多久,又覆了一层。
去风泉镇捡残余气运,求四十九家薪火而窃其阴德,怎么看怎么熟悉,就跟当年青泥国有人要夺魏薇阴元以入主神霄洞天一样。
认错人了,是因为刘景浊在青鸾洲遇到过带着一男一女两个弟子的老道士,没来之前,心中其实有些笃定,结果来了一看,确实不是。
扭头回来,也简单。
此时那小道士去往青椋山求援,刘景浊就觉得越有意思了。
装疯卖傻与装傻卖疯,二者可不是一回事。
刘景浊取出烟杆子点了一锅,吞云吐雾。
卢曲岩又皱着眉头问了句:「道友就半点儿不怕?」
刘景浊笑了笑,一边说话嘴里一边又烟雾吐出。
「信不信你那徒弟喊来了青椋山修士,不管是谁,都要对我恭恭敬敬行礼?」
卢曲岩哑然失笑,坐的直挺挺的,摇头道:「现如今的人,一个个话都这么大吗?你晓得那座青椋山山主是谁吗?前段时间的朝廷布告,消失十几年没露面的当朝皇帝的二哥,
恢复王爵,封流离王。听说过中土青云榜首吗?他就是青椋山主。」
刘景浊摆手道:「我跟他比你跟他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