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衣年轻人抬手扭杀船夫,大摇大摆下船,还说了句灯影洞天,杀伐由心。
即便是知道待会儿还会有船夫出现,刑寒藻还是皱起了眉头。
「山主,这样好吗?」
刘景浊摇头道:「不知道。」
啊?你都不知道?
刘景浊笑了笑,轻声道:「在这个地方打杀原住民并不会造成什么后果,杀了之后,过一会儿还是会复活的。因为这个,所以百无禁忌吧。」
不一会儿,那船夫又载一人落地,只不过这次,搭乘的是个岁数不大的,凡人。
刘景浊好奇无比,凡人怎么进来的?
结果就瞧见那书生模样的年轻人从袖中取出一把匕首,举起来了,但迟迟没能下手。
船夫一扭头,瞧见乘客举刀,那个气啊!
一脚叫书生踹下去,骂道:「你个天杀的,想干什么?信不信我报官?」
刘景浊哑然失笑,轻声道:「走吧,这怕是多年以来,第一个进灯影洞天,却被船夫揍了的。」
书生苦着脸,没多解释,只是付了钱,失魂落魄往镇上去。
一处酒铺,有人被打飞出来,对门小巷之中,有个女子被壮汉围住,女子大声求救。
方才打杀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