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都行,看看这人间大好河山。」
樊江月坐在城头,全程目睹两人交手,但她想的却不是自在,而是如何去克制这份自在。
刘景浊拳意已经做到随着心念流动,方才交手,没有招式可言,就好像是身体自行做出的一种反应。这种拳,如何克制?
到了双花琉璃身,所谓速度、反应,都已经到了极限,但人总是习惯思考过后再出手,可刘景浊方才,是不经过思考的,故而更快。
好像,挺无解的。
坊市之中,桂祘也在问这个,「方才拳能如此,剑呢?」
若是能把这种意境用在剑术当中,那可真是前无古人了。
想想就难。
刘景浊抿了一口酒,摇头道:「做不到,我作为剑修已经不够纯粹了,甚至都很难再自称剑修了,我就是个有本命剑的炼气士。意气不够纯粹,又怎么做得到秉承意气而自在出剑呢?」
桂祘撇嘴道:「师父都没有本命剑,但他就是剑修,最纯粹的剑修。听他说,远古剑修可没有劳什子本命剑,身即剑。」
刘景浊笑道:「现在不是远古了。」
刘景浊忽然问道:「师姐,那道符箓?」
桂祘淡然道:「傀山老祖在灯影洞天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