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战死的人,原因都得落到我师父的身上,我心疼。”
刘景浊没说话,转头扯来一张椅子,轻声道:“坐那儿,我好像没给你梳过头吧?”
姜柚撇嘴道:“小时候靠腿上睡觉都不让,还梳头呢!”
刘景浊笑道:“那就补上。”
略微一顿,刘景浊又说道:“别觉得我偏心,你小时候也算是锦衣玉食,豆豆不一样。你虽然没心没肺的,但你会打开心房去接纳别人,可豆豆不会。”
姜柚摇头不止,“我真没觉得师父偏心,再说我怎么就没心没肺了?说我没心没肺才是偏心呢。”
好大个姑娘了,但刘景浊总觉得她还是个孩子。
对于姜柚,刘景浊就说的多了些,因为这丫头骨子里有点儿……怎么说呢,潇洒吧。
“记住,将来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不能被愤怒冲昏头脑。我再给你立个规矩,不管什么时候,别在没有胜算时冲动。另外,我要是不在了,抽空多去陪陪你师娘。”
姜柚一下子皱起眉头,沉声道:“师父!”
刘景浊笑道:“想哪儿去了?我以前不是说过吗,我可能要出一趟远门,可能要好久。”
等到两个姑娘都穿戴好了,站在院子里。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