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上面发火儿可不是一次两次了。
院子当中,刘景浊把自己的推测全盘托出,事无巨细,陆聃已在沉思当中。
至于阿祖尔,当然听到了院子外面少年人说话。
她看了一眼刘景浊,笑盈盈道:「人皇太久不在,景炀皇室,家教不严啊?」
刘景浊气的牙痒痒,丢人啊!
「回头我给他紧紧弦儿,不行你自己动手也行。」
阿祖尔笑道:「我自己动手吧。」
其实也没多生气,毕竟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人夸自己好看,哪个女子会真正生气?
但觉得好看可以,往别的地方想,就是讨打了!
此时陆聃抬起头,左手摊开,以右手握拳连击左手四下,然后问道:「人皇觉得是这样?」
还是左手摊开右手握拳,但此时是手掌主动被拳头打。陆聃又说道:「还是这样?」
刘景浊哈哈大笑,这个比喻有意思。
他学着陆聃,左手为掌右手握拳,先是拳击掌,又是掌贴拳,最后上拳掌同时动。
陆聃一笑,他不是想不到第三重意思,而是压根就没想,他觉得不会是第三种。而且对于陆聃来说,偏向于第二种。
但对于刘景浊来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