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能以自身意气调动天行地势。所以人皇问我,问不出大宗师门路的,我没那么重的意气。」
顿了顿,道人又说道:「我们是代代相承,其余符箓,是有些另辟蹊径了。」
刘景浊点了点头,人家说得很委婉了。
意思就是说,你这是野路子,我不懂。
江真人忽然一笑,问道:「人皇本就深谙雷火两道,符箓都是以此刻画,自然威能绝佳。不过,为何不试一试以纯粹剑意画符,又或是回归本质,就以朱砂黄纸画符呢?上代天师曾说过,有德之人,天生的圣人,倒也不用那么繁琐,怎么画都有用。」
刘景浊干笑一声:「我试试吧。」
放八百面镜子往死了照,我都看不出我哪儿像圣人了。
刘景浊抿了一口酒,问道:「真人想说的事情是?」
江真人笑了笑,略微拱手,道:「能否请人皇帮个忙,我有意收一楼孟修竹为徒。」
刘景浊略微一愣,先问了句:「燕巢宫……江真人应该知道底细吧?」
道人笑道:「跟她们这些年轻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道人转过头,轻声道:「虽然不知道人皇在打算什么,但有一件事我清楚,我们这些个老家伙,多半都要死在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