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敢下楼。
刘景浊起身往宅子外面山巅去,刑寒藻紧随其后,直到上了山巅才问道:「已经到了预期的三千里,为什么还不退守?越往前就越难,对面也会越快的!他们的登楼修士源源不断,我们耗不起!」
这是刑寒藻头一次对刘景浊这么说话,其实就是怪刘景浊为什么不见好就收。
刘景浊灌了一口酒,轻声道:「反攻一开始,就不能退了。剑舟、木傀儡源源不断往上增加,一年战死三个登楼,我可以接受。」
刑寒藻红着眼,哽咽道:「知道你第三次说不救的那个人是谁吗?若非剑舟及时,他真就死了!你怎么对……」
刘景浊沉声道:「别告诉我,我不想知道。」
刑寒藻擦了一把眼泪,冷哼一声,扭头儿回了宅子。
她跟差点战死的那个人不熟,可……山主不应该是这样的,怎么就能对朋友不救呢?
怎么会不知道,谁在什么地方,他们几个让谁去了哪里,脑海之中有一张清清楚楚的图,怎么会不知道?
难道就因为他楚剑云跟我关系不错,难道就因为黄羊府跟青椋山算是盟友,就得去拿两个登楼修士的命,去赌他能活?
防的时候,尽量都别死,能多活一个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