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可他嘴角已经挑起来了。
白浚仪刚想再提棍上前,耳畔却传来刘景浊声音:“你让我用剑的。”白浚仪一个激灵,猛然之间,察觉到了自己已经身处一片驳杂剑意之中,他赶忙运转灵气,挥舞镔铁棍,在方圆十几丈内造出一个末法之地,绝无灵气可言。
可一道剑气长河已经自天幕倾泻而来,不知多重的剑气,简直就是天塌了。
那是无数剑气凝结而成的长河,更像是以剑气编织而成、坚不可摧的绳子。
有人持剑,就在河中。没法子,白浚仪只得后退几十里,祭出一道金身法相,法天相地手提盘龙纹镔铁棍,头发披散着,上半身赤裸,腰间系着粗麻绳,倒像个山匪。
术法神通,谁不会一样。手提长棍朝前一挑,一道高达五百余丈的水墙便被提起以抵挡剑光。
对面剑客,剑光先到,真身提剑后到。剑光锋利无比,只一击便将水墙整齐劈开,与此同时,一道青色法相凭空出现,持剑冲杀上前。
白浚仪咧嘴一笑,这才有意思嘛!他猛向前冲,手中镔铁棍重重砸下,只听一声轰隆巨响,海面愣是被剑棍碰撞砸出一个大坑,久久未能复原。
沈白鱼站在岸边,看来看去的,没忍住出声:“你这样跟他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