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天吧。”当时被那把剑引导,确实道心受损了,但很快就复原了。
白浚仪抿了一口酒,无奈一笑,轻声道:“按左春树的说法儿,在他看来,天要塌的话,他让天别塌就行了。至于你,则是那种略微一愣后,会立刻找东西去柱天的人。”刘景浊一笑,
“总结得很到位啊!没想到左剑仙还挺了解我,那你呢?”白浚仪叹息道:“你瞎吗?我这不是吓得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吗?”刘景浊哈哈大笑,白浚仪傲气十足,说出这番话,估计是确实没法子了。
但刘景浊还是说道:“我应该是可以帮你走出来,但你想好了,你比沈白鱼小不了多少岁,但至今还是炼虚。假如你能自己走出来,不失为一个破境登楼的契机。”某人还是贱兮兮地说了句扎心话:“白浚仪,南真要是愿意接受某个传承,你要是还不破境,那就高攀不起了。”人都有死穴,刘景浊这句话点到了白浚仪死穴。
青年人一下子气急败坏起来,
“有本事的,别用本命剑,咱们打一架?”刘景浊咋舌不已,
“听听,是人话吗?我是真境你是炼虚,你让我别用本命剑跟你干仗,谁欺负谁啊?”白浚仪一下蔫儿了。
结果某人冷不丁一拳砸出,愣是把白浚仪打飞几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