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就起身离去,刘景浊没阻拦,喝酒而已。
蓦然回首,我成了许经由那种人,那种唯利是图的人。直到日落西边,刘景浊这才起身,拍了拍身上灰尘,往酒铺方向去。
吕火丁今日歇息,欧钰也歇息,难兄难弟凑在一块儿喝酒,得亏糜皖上了战场,若不然还得加一个糜皖。
两人蹲在街边,你一口我一口,都很烦。一个烦躁的是,来拒妖岛一年多了,一直在画符,都没能下战场。
另一个烦躁的是,待在这拒妖岛上,他整天提心吊胆的。可回又不敢回,刘景浊虽然吓人,但手里毕竟有分寸,大先生可不是看起来那么儒雅。
年幼时被他聚在一起修炼的,又何止九个人?为何最后只剩下了九个人?
吕火丁叹息道:“关键是打也打不过。”欧钰嘴角抽搐,
“还打?想都不要想!真要是擂台比武,我们还有胜算,要是起了杀心的那种,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难兄难弟喝酒之时,有个很……酥脆的声音传来:“小吕!”欧钰简直头皮发麻,嗖一声起来,
“兄弟,对不住,我先撤了!”吕火丁也想跑,结果一个穿着红衣的男子,已经站在一边。
也手提酒葫芦,只不过是翘着兰花指的。